酒瓶倒下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 白歌只看到没有开灯的二楼客厅里,一个耷拉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背影。 电视里还在播着有关最近一次深渊探索的新闻,不过显然,在场的人里没人在听。 他跨过地上的酒瓶子,正准备回自己房间。 “白歌?回来了啊。” 身后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含糊的声音,就像是醉成烂泥之后再被压路机碾上十遍般模糊不清,如果不是白歌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