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就钻到了水草纠缠的里面,我好不容易,才把水草弄开,终于拿到了!哈哈。” 乔松雪的眼泪,肆意地流淌:“哎,你可把我给吓死了。我刚才呀,看到你这么久不上来,还以为……你是不知道啊,刚才那种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的感觉,实在是很不好。” 陆军已经游到了小船边,扶住小船的边缘,伸手帮她擦拭着泪水:“好啦好啦,哭啥?我不会有危险的,你也太不相信我的能力了嘛。” 乔松雪心里软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