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衣冠楚楚的酒客,感觉自己跟安琪儿似乎真的变成了异类。 “抱歉,我们不该……” 她踌躇着,习惯性服软,却又听到钟神秀的声音:“喝点酒并没有什么,轻语者酒吧一直欢迎二位,下一次不用这样,那个看门人不会为难你们的。” “那个看门人,他一定早就发现了。” 安琪儿气鼓鼓地坐下,充满了一种失败的颓废感。 “谢谢您,好心的先生。” 爱丽丝感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