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
要知道，以往见到卓然，柳阳只会像狗腿子一样溜须拍马，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针对。

这一切，完全是因为柳天成对卓然态度的变化。

柳天成告诉柳阳，他跟卓然之间再无可能。即便卓柳两家婚约不作废，柳天成也只会当这份婚事名存实亡。

柳阳对卓然溜须拍马，其实就是在拍柳天成的马屁，现如今柳天成已经对卓然心生恨意，他自然也不用像从前一样去溜须。

“柳阳，请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