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意,而是宁纤雪明早就要离开。 这是宁岳当晚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,也是他留下来的真正原因。 翌日,天刚蒙蒙亮,秦安就早早醒来,盘坐在屋内,趁着清晨灵气最浓郁之时运功修炼。 “噔噔噔!” 正当秦安沉浸在修炼中时,房门被敲响,宁纤雪探头探脑的走了近来,一如既往的俏皮,但今天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沉重。 “秦安哥……啊!” 宁纤雪来到床榻前,刚要出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