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宁岳这么说,秦安心中的郁结消去不少,还好宁岳没有继续愚钝到底,这个时候还予宁纤雪自由,也算为时不晚。 “我听钱老说,雪儿是因为一个人才有此改变的,只是雪儿交代了,不让他透露人名,现在我知道了,这个人就是你!” 宁岳说到这里仿佛苍老了几分,但一念及宁纤雪,眼中又多了些许慈祥。 “秦兄弟,宁某有个不情之请!” “宁前辈请说。” “我能感觉得到,花若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