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,身上一直没什么力气,干活也干不动,我是很想多干活,多为大队粮食增产贡献自己的力量的,但是奈何身体不争气啊。” 马冬香:??? 我踏马? 秋杳有理有据,她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。 马冬香被噎的一口气哽在喉咙里,不上不下的,难受的要命。 “我说,马冬香同志,你这个思想觉悟怕是也不行,怎么可以恶意揣测自己伙伴的思想问题呢?而且你长的比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