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舒父还不死心,秋杳无声的笑了笑。 哪怕吃瓜群众们已经相信了秋杳,并不相信舒父的话,不过为了堵死舒父这张嘴,秋杳还是开口了:“我是在冰城的妇婴保健院生的,要不要去查查当年的记录,看看我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?” 一句话说完,舒父的冷汗都下来了。 一方面是心虚,另一方面是疼的。 秋杳掐的越来越疼,而且疼的还不止这一个地方,是顺着这一根神经,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