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多想。 前者盯着她看了又看,然后试探的问道:“你应该不会傻到这种程度吧?” “你觉得我会去药店当配药的?” “那说不准,你做事情从来都不走寻常路,谁知道你脑袋里是怎么想的。” 这话不假。 她们知道尤欣的脾气是怎样的,但对于她的脑袋构造还是一抹黑。 就比如她上学期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月,刚开始班上的人还以为她被退学了。 结果再次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