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镰刀从最下面割过。 她也有二十多年没干这样干过活了,不过即使有点生疏,也很快就能适应。 唯一有些难受的是,稻谷的叶子比较锋利,不一会儿就将她的手背和手臂上划了一道道细碎的红痕,以至于又痒又痛,不太好受。 见她停下来挠痒痒,刘兰忍不住笑道:“都跟你讲了,让你别下来,现在知道难受了吧?” “小兰姐,你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 尤欣瞥了一眼她的手背,上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