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求求你绕过我吧,我再也不会来程家了,我不是程家的孙女,都是我鬼迷心窍,你饶了我吧,我错了。” 程锦修似是笑了一笑,又似没有。 不管有没有,他都已经是简优的噩梦了。 “我想听的,不是这个。” 男人声音矜贵又懒散,好似坐在高档沙发上合着咖啡一般悠闲。 怎么也和此刻这略有些残暴的画面挂不上钩。 可越是这样,简优越害怕。 她眼睛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