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诬陷一事的状纸,递给了伯珩。 “那日,臣妾始终不信父亲会做这样的事。所以遣王显将军夫妇替本宫查一查,果然就查出了问题。” 我双眼空洞的看着伯珩,“这并不是什么高超的伎俩,甚至有些幼稚,臣妾不信陛下看不出来。” 伯珩的眼睛扫视着状纸上的内容,脸色逐渐难看起来。 “那农妇其实多年被丈夫家暴,早就忍不了,而这个时候有人找上门来,说可以替她杀了那个男人,只要肯诬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