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待会儿。”随着稚红吱呀一声的关好门,我终于忍不住的大口呼吸起来。 心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泪肆意横流,我捂着心口感受着浑身的凉意。 目光所至,皆是我们曾恩爱的痕迹。那红鸾木梳妆台,是替我笨拙画眉的伯珩。结果画成了两条粗粗的毛毛虫,被我追着打。 那窗边罗汉塌,是我们相依相慰多少个日夜的互诉衷肠。伯珩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,叫着我的乳名跟诉不尽的爱意。 那餐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