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全,血淋淋的都没了指甲。我眼里噙着泪,拿起汤匙舀起饭,夹上菜喂到她的嘴边。 “吃吧,你肯定没有乖乖的吃饭。”我轻声安慰着,宸妃略微迟疑的张嘴吞下了。 就这样在这肮脏的诏狱里,我们默默相对,直至半碗饭喂尽宸妃扭头示意已经吃饱,我掏出锦帕擦净她的嘴角。 我照着在琼华阁的时候给她沏了一杯普洱,宸妃看着那杯普洱默默良久,我看着她的伤痕累累,犹如痛在我身。 “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