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说莫怕,头上的青筋暴起满脸通红。我知道这样抓着我,我们不可能上去。 我默默的将骨刀收回腰间,“殿下,你放手,这棵树承担不了我们二人的重量。” 伯珩也望着那颗小得可怜的树,却还是呵斥着我:“莫要胡说,吾不会放弃你的。” 我只敢微微的动一下手指,还好都没什么大事。身下是湍急的河流声,我用余光看了一眼,目测其实并不是很高。 “殿下你可会游泳?”我询问伯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