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满满一碟的蟹肉再混合着肥美的蟹黄,厅里都弥漫开一股鲜甜的味道。伯珩端起碟子往我的面前一放,我也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。 鲜香入口,我不禁感叹这新鲜的,果然跟千里迢迢运到都城的就是不一样。伯珩一边拆,我一边吃。还不忘跟我说这是什么蟹,那是什么虾。 过了一会儿,伯珩满手油光的停了下来。我意犹未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伯珩洗着手说:“海鲜寒凉,夫人不可一下进食过多,会伤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