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加见我神色不对,连忙问我怎么了。我摇摇头,笑着世态炎凉罢了。 “从小跟我长大的稚红,可有消息?”我放心不下那傻姑娘,不知她会不会埋怨我的做法。 “我听闻,她在丧仪上哭晕了好几次。她很听你的话,当晚回了孙府,第二日把你交代的东西拿给孙夫人。” “然后才发现,是你写给她特赦出宫,让孙夫人给她寻一门好亲事的书信。又哭晕过去一次。” 我听着南加这样说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