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与玉腰奴撕破脸后,我也算是得了难得的清净。云知笑我每日不像个皇后,倒是像个吃俸禄的大臣一样去上朝处理政事。 我无奈的叹气说道,若是连这个念想都没有了,我也不知道在这深宫里还能做什么。 夜里,我和云知一起睡在榻上,就像我们都还是女儿家时那样倾诉心事。 “那以后你打算如何呢?”云知问道。 我翻了个身,靠在凭几上。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还有对百姓的责任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