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天芸沉默了片刻，认真的看向何姗姗，像是要把这个人看穿一样。

她许久才开口：“姗姗，别人做坏人，是不是我们也要跟着做坏人，你觉得心里才能平衡？”

何姗姗有些错愕，她连忙解释：“不！不是这样的，我就是觉得，这样对你不公平而已，我没有想让你跟她一样不道德！”

水天芸收回目光，缓缓开口：“原来你也知道，她这样的行为，是不道德的！”

何姗姗沉默了，她盯着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