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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他们还是没有走出大楼，十点钟的时候，他们走到了二楼和一楼的交汇处。

路彦昭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，猛地向着秦未央扑过来，直接将她护住，两个人倒在楼梯拐角的墙角。

秦未央此生第一次，听到那种绝望的声音，在爆炸声和大楼倾倒的声音里，秦未央听到路彦昭说：“秦未央，这一切，是不是你跟季修设计的？”

秦未央笑了，她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淡淡的笑着，看向路彦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