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等，就是五年。

他现在都不知道，到底是欧阳清凌杀了人，真的想要逃罪，还是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。

叶墨笙感觉，自己在心里不停的为她找理由，都找累了。

或许是angle今天晚上，突如其来的表白，以及她说的那些话，刺激到了叶墨笙。

叶墨笙突然就觉得，心前所未有的累。

他明明知道，angle说的那些话，也有可能是真的。

可是，他就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