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去吧,儿子率大臣恭谨行礼就是。” 皇帝欣慰,伸手按了按绵宁的肩头,便赶忙朝廿廿走过去。 幸好后宫与外臣一同行礼时,中间儿有黄幔和罗伞隔着呢,皇帝绕过黄幔来,倒也能隔住大臣的视线去——这样的场合,这样的典礼,哪个大臣是活拧歪了才敢在这会子还东张西望吧? “怎么了?”皇帝疾步走过来,急忙拢住廿廿还伸在半空里,有些六神无主的手。 廿廿这一张脸又是红,又是白的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