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也不好再劝说下去了!” 没有去问所谓仇家的个中缘由,妇人无奈地叹声说罢。 不忍地再次看了一眼柳云烟那日渐消瘦的面孔,最后只能在叹息中走了回去。 房门带上,又把空间留给了这对看似悲戚无比的苦命鸳鸯。 先是一方气绝身亡差点被她入土为安。 现在又是一番生命垂危毫无意识地沉睡着。 前前后后这才多长的时间? 这对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