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纸巾,他脸上还有餍足的神色,是那种很容易让女人动心的情/欲之色,他说:“如果风光能永远这么乖就好了,乖巧的人,总是会忍不住让我再多纵容一些。” “如果不听你的话,是不是你也会把我变成第二个南宫哲?” 他为她擦拭的动作一顿,在这短暂的沉默间,他真的想到了这个可能性,但如果抹杀掉了她的人格,再在她的身体里植入另一个人的人格……他没有再想下去。 “不会。”他吻着她的唇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