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差点叫出声,她都交代过让他说没有名字就好!这样拉到的同情分会更多,这个孩子明明答应得好好的,怎么回事!? 风烟抬起头来,看着闲让手中的流苏,又摸摸自己的腰间,紧张道:“这流苏是我的!” 闲让和蔼一笑,“你先告诉我,你刚刚在梦里念着的那一段文字是什么,我再还给你。” 风烟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做了一个梦,梦里一个老爷爷对我说的。” “嗯,是这样吗?”闲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