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朝想了会儿,“姓司……是司尚书的公子?” “不是……是那个……前几日在殿上奏过一曲的琴师,父皇是忘了吗?”她说完,就小心的瞧着高座之上的人的脸色。 夏朝只是有一瞬的脸色冻结,继而说道:“他只不过是一个琴师。” “父皇是一国之君,那庚琉国的人都是父皇的子民,所谓子民子民,那就是父皇的孩子一样,所以……每个人的身份都是高贵的,父皇,我说的对吗?”她心里发虚,害怕她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