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甚至是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步。 李柏已经死了,可是害她失明的罪人里,还有小悠,也有他自己。 风光突然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,她的声音闷闷的,“哥哥……我曾经想当一名画家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他慢慢的摸着她的头顶,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,只是温声答道:“风光的愿望,是想当一名画家,再去荷兰,把郁金香花海画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