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,其实一切早有预兆。”塔纳托斯端着咖啡,轻轻品了一口,喃喃道:“在没有开通台湾岛前,和华国地府的通商,大多都是以物易物。如果一个正常的地府,是不会这么做的。” 阿努比斯更钟情于浓郁的奶制品,它焦黑的爪子抓着一只啤酒杯大的杯子,抿了一口道:“但是,放在四常身上,就没有人疑惑。思维的惯性真是可怕啊……” “这根本不重要。”阎摩端起红茶,轻轻摇晃着:“追忆那些我们没有抓住的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