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随着“滋——”的一声,一条巨大的,浑身长满骨质的蛇头,轰然从裂缝下方抬起。 在它头顶上,赫然还站着一位女子。 她穿着黑天鹅绒衬肩的长裙,一半是美丽的女性,一半腐烂得难以直视。只剩下鲜红的血肉和惨白的眼珠。她看了阴差一眼,挥了挥手:“下去吧。” 阴差手中的信函已经飞起,飞向海拉。 就在阴差的身影消失的时候,海拉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函,飞快地阅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