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呼啸着穿过城市,程建峰脸色无比紧张,时不时看一眼后座。一旦后座的少年动一动,他立刻收回目光,满脸严肃地开着车。 之前所有的期待,在看到对方的刹那烟消云散。那恐怖的阴气如同黑云压城,他呼吸都差点停滞。那时候,他才真正认识到,阴差和走阴差,一字之差,却完全不是一种生物。 “没必要害怕。”秦夜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,云淡风轻地梳理着谛听的毛发,不得不说,短短两年,他的生活天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