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难为你还记得我。”亚里士多德咳嗽了几声,如果不是他身上浓郁到极致的阴气,恐怕没人会相信这位垂垂老者是阎罗。 七窍中,毛孔中,数不尽的阴气缓缓溢出,化为无数挣扎痛苦的面容,再倏然回到他体内。他抬起瘦削的头部,直视着两人:“想见你们一面,还真是不容易啊……” “仅仅为了见我们一面?”秦夜缓缓抚摸着谛听,微笑道:“还是为了刺探华国的虚实?” 聪明人不用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