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纸扎人浑身都在发抖,端着的盘子碗都发出了叮叮叮的声音。 帷幔里的身影仿佛坐了起来:“今天是哪里来的药?” “回、回大人。”纸扎人狠狠吞了口唾沫,颤声道:“铁树林市的药……用新鲜人心,取最嫩的一片。血也是少女鲜血,甘甜无比……” 沉默。 数秒后,一根皮包骨的手指挑起帷幔,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骨髓呢?” “没……没……”纸扎人立刻放下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