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叶小溪笑眯眯的拿着抹布端着盆子又一次的去接水。 不就是擦个桌子吗? 她权当是在磨练、在修行了。 前世,在西北遇到这样的人还少吗? “去,给我倒杯水。” “去,把这个给我弄了。” “去……” 孙可淑以为自己用这样的法子能够顺心一些,可是每次看到叶小溪笑眯眯的样子,就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