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,男人和女人亲密的纠缠在一起。 男人的大掌紧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,将滚烫的长舌喂入她唇腔中。 她双手抱着他结实的肩膀,小脸氤氲着红霞,既紧张又害怕。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,她在他怀里瑟缩着,“阿呆哥哥,会不会很疼……” “我轻点。” 说是轻点,还是将她弄哭了。 平时不常哭的人,红了眼睛,像只小白兔,可怜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