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让她吻他? 想到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男人。 她全身血液,都在变凉。 他这是在间接的羞辱她啊! 明知道,这辈子,她最讨厌的就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。 曾经丁舒曼,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。 她怎么可能变成跟丁舒曼一样的人? 南栀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,像只受到侵犯的小野猫,清丽娇美的小脸,覆上了一层寒霜,“慕先生,请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