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使了很大力。 像是要将内心所有委屈和不满,全都宣泄到这一咬上面。 唇腔里蔓进铁锈般的血腥味,贝齿深深嵌进男人手背的皮肉里。 她牙齿都咬酸了,身后的男人却硬是不吭一声,也没有暴怒到将手抽回。 连南栀自己都替他感觉到疼。 松开口,她回头,抹了把唇上鲜红的血,眼神看像怪物一样看着他,“你神经病啊,不会躲吗——” 话没说完,男人突然长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