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近半个月时间,我都在逃亡,我身上没有钱,也没有身份证,害怕被抓到,我只能扮成乞丐。” 慕司寒看着她狼狈不堪、伤痕累累的样子,剑眉紧皱,“囚禁你的精神病院叫什么?” “应该叫岭山,我在那个医生工作牌上看到的。” 岭山? 就在宁城的隔壁市,原来这些年,她离他这么近。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她。 慕司寒双手用力握成拳头,面色阴沉又冷鸷,“如果我今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