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衣少年仿佛也察觉到了姜凌天的心思,他连忙站了起来,嘴角还有些焦炭的黑,脸蛋像个花猫般。

向着姜凌天又是笑道:“师父,我其实不需要你教我什么。”

“八岁那年,我全家就遭劫,被这唯一真神教给祸害了,幸是老祖不惜以命为我搏出了逃出生天的机会,我才得以活到今日。”

“师父你看看,我现在已经十六岁了,这八年我一个人都能走过来,往后的岁月,我相信,我一个人也能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