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你啦!都病成这样了还就知道做做做,连可可醒了都不知道,你这头猪!” “是是是,全都是我的错!” “全都爸爸的错!” “对对对,全都是我的错!” …… …… 安久带上病房的门,一转身就看到傅臣商抑郁哀伤的表情。 “安久。” “干嘛?”这样的傅臣商还真让她不习惯。 “我看起来很可怕吗?”傅臣商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