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他宣战。 安久摸了摸被他捏了一把的脸,这算不算是打了?好像吃豆腐的嫌弃更大一些。 安久正色:“要么干干脆脆地离婚,或者告诉我你爱我,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不欺骗不背叛。否则我是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的。” 傅臣商因她的话怔忪了好半天,随即恢复常态,“威胁我?” 安久被这三个字冻得往被子里缩了缩,但还是要强撑着摆明立场,迎难而上,“反正……就是这样……你不说清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