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屋外发生的一切。 “砰”的一声,是傅臣商反锁上房门的声音。 安久刚走没几步就被傅臣商扣着腰身猛得拖回怀里。 她完全没想到这人不是出去安慰苏绘梨,居然就这么把门锁了来折腾她。 “傅臣商,你干嘛?” 傅臣商从身后将她拥着,脑袋埋在她的颈窝,异常危险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,“是吗?是你做得?你有那脑子?” 方才被苏绘梨污蔑安久都没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