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会发生什么。总之我不放心!”傅正勋依旧不松口。 傅臣商正色道,“她的性格是环境造就的,离开这个环境对她而言未必不是好事,总是把她当成孩子,她永远都不可能长大。即使是你,也不可能保得住她一辈子。”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,每一句都是为安久好,而事实上他说得也确实有道理著。 傅正勋终究还是松动了,“她同意了?” “是。”傅臣商回答。 实际上,安久从没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