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明忽灭的烟,在床头小夜灯的光亮下,冷漠的脸上极明显的抓咬痕迹看起来狼狈而滑稽。 安久重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,“关我什么事!谥” “你也不许睡。” 该死的祈使句。 该死的理所当然。 你睡不着所以就让我也不许睡?这是什么道理! 那厮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,刺得安久根本没法睡,一骨碌爬起来,“那你想怎样?” “明天一定要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