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来!” “不要让我说第二次。” “不!过!来!”她偏偏要说,眸子里喷着火。 傅臣商不怒反笑,似乎是因为从没人这么反抗他而觉得有趣。 长手一伸将她桎梏到身前动弹不得。 她的右耳一个耳洞,左耳足足有七个耳洞,看得他面如寒霜,一颗一颗把她耳朵上廉价夸张的耳钉全都摘下来。 宋安久感觉自己像是从上到下全都被剥光了一样,她的保护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