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踩得变了形,呼呼地喘着粗气,说不出话来。 “喂,乔四儿,别弄死了他。” 一个打手头目懒洋洋地走过来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儿,丢在李鱼身边:“伤的重不重啊?不管了,一半内服,一半外敷,赶紧用上,可不能叫他死了。只可惜了这孙神医亲手配的枪棒伤药。” “哟,龚大哥,这怎么……还要给他治伤?” “因为,他不能这么死。” 龚大哥怨毒地冷笑:“我亲兄弟,我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