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堂所在,他跟我说,若是能再修一处学堂,也就死而无憾了。” 朱厚熜深深吸口气,很不痛快,“不就是学堂吗?朕一道旨意的事情,用得着这么费事吗?” 祝胖胖张了张嘴,却没有说出来什么。 “陛下,要不听他说说其中道理?” 朱厚熜哼道:“都过来了,自然要听听了。” 说话之间,他们踏着石板路,已经到了小院门口,此刻是下午时分,院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在桃树下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