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岳的酒量说不上好,可朱厚熜是真的差,头几年是爹妈管得严,后来老爹朱佑杬死了,他又守孝,快两年没碰过酒。 这是算是朱厚熜人生以来,第一次喝得烂醉。 从安陆到京城,两千多里,近一个月,所有的压抑和愤懑,都随着浓烈的酒精,蒸发不见了。 他的心情是真的好,尽管朱厚熜知道,一切才是刚刚开始,可少年骨子里的硬气被激发出来,别说区区京城的朝臣,哪怕是面对整个天下,他也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