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花?”墨羽怀问。 乔蝶舞被他的话给幽默了把,“墨二爷一向温润,没想到说话这么有趣。您是以沫的爸爸,以沫又是我的妹妹,我看见你就跟看到亲人一样。” 墨羽怀再次喝了口酒,视线落在杯子上,杯子在手中慢慢地转动着,“是么?” “当然了。” “以沫现在有自己的人生,希望你不要去灰漫打扰她。”墨羽怀说。 乔蝶舞眼神一转,问,“叔叔指的是上次我去灰漫的事么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