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衍回过神来的时候,手指间的烟已经燃尽了,差点烧到手指,他淡定的把烟头掐灭,再次回到了沙发上坐着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宋祁问。 唐衍低垂着头,头痛欲裂,满脑子的都是靳沫,各种各样的她。 宋祁语重心长的说:“靳沫其实心里是不坏的,就是从前太嚣张了,现在就好多了,只是你对她做的一些事,让她也记恨上了你,所以你们之间如果还互相伤害的话,最终都会受伤,还不如放手算了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