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,昨晚的事情谢谢你了。”靳沫转过身来疏离的开口。 眼前的男人躺在床上,上身一丝不挂,上面的红痕十分明显,眼神微眯,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。 见他不说话,靳沫也不做停留,匆忙推开门离开,紧接着就听到屋内传来了一声巨响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。 卧室内的唐衍双拳紧握,眼底一片阴郁。 女人绝情起来真没人能比得上,明明昨晚还紧紧的抱着他,问了